/> “前年,九江师兄邀我前去他们书院讲课,一直不得闲,刚好借机前去,也多和其他夫子切磋交流。我先送你们去杭州,然后去九江。”
饭后,谭钧和谭夫人两人在房间说话。
谭钧说道:“这次去杭州除了看望岳母一家外,也是为了让茵儿理理事。你陪嫁的铺子都在杭州,日常都是舅爷在替你打理。后来你进谭家,虽然在吴江也买了几个铺子,她虽跟你学了些,到底小得多。”
“这次要让茵儿认认门,见见管事,这些庶务她也要知晓,这些铺子迟早都要给她。”
“她也大了,这次让她多和表兄表姐们交往,多学学,长长见识。高家仁义,我这边兄弟自愧不如,她没有亲兄弟,以后少不得还要表兄表姐们多帮衬。”
“相公,是我无能,未能给你生个儿子。”谭夫人一直对谭钧有歉疚。
“又来了,有子无子皆是天定,与你何干,我有你和茵儿已是满足。茵儿跟着也要多知晓点事。她将来也不知道有什么机遇。不像我在这乡野之地呆一辈子,无名无禄,委屈你从杭州那繁华之地到我这僻壤之乡。”谭钧说道。
“相公说的哪里话,能跟你在一起是我的福分,这方圆十里八里谁不羡慕我,再说这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