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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深和那几个副将是怎么做事的?军饷都进了猪肚子?这么点小事都安排不好,你去告诉他们,再有违反军令私下聚赌的,一律杖责五十,屡教不改的,杖责一百,罚奉半年!所属将领,也罚奉三个月!”
周景城脸黑如墨,冷声下令。
“是!属下这就去通传!”随从两股颤颤,立刻飞一般地逃出了他的书房。
外面准备进来的人犹豫不决,仿佛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所有的下人和周景城的随从都发现了,主子在生气。虽然说话和表情跟以前区别不大,可他们就是很肯定,少将军,在发火。
可是他为什么生气却没人知道。
按理来说,自他归家这两日,府里大门紧闭,不向外透露他的任何消息。周老夫人和贺阳郡主更是对他的一日三餐精心照料,只要他在忙,肯定不让任何人前来打扰,一切顺风顺水,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难道是军营的事情不顺利?可是他们刚刚打完胜仗,准备班师回朝接受封赏,除了那些上不得台面,以前他根本不在意的小错,也没什么惹他烦心啊?
可他浑身上下,到处都透着森冷的寒意。
随从出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替他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