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带出穴外,又重重地送回去,顶着最深处的软肉研磨。
那根让她吃了大苦的尾巴一改之前的嚣张,伏低做小地讨好着小穴前端敏感的软肉,圈着它爱极了一样地磨,让她喉咙里垂死的哀鸣越来越响。
床单很快被打湿了,拍打的声音开始变得暧昧粘稠。
黑色的兽伏在雪白的人类女泼泼qun7*395-430*54 孩背上做着最不堪的情事,却又极尽爱重地舔着她的侧脸后颈,在她耳边絮絮调笑。
“你把我的毛都弄湿了。”
“床单也湿了……”
阿萝恍惚间觉得羞窘,扭头不想听他说话,被他叼着耳朵转回来,恶狠狠地凶她,下身进出的更加凶猛,顶得她一耸一耸,小腹都显出一个凶恶的轮廓来。
她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身后那只兽更加情动,放开她的腰腹让她软倒在床上辗转,前爪牢牢抓紧身下的木床,让自己更加酣畅地侵犯她的身体。
阿萝攀着床单挣扎尖叫,双乳随着身后的抽送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细痒的酥麻让她泣不成声,可她怎样撕扯手中的东西也无法排解下身那种难抑的汹涌快感。
穴里的狰狞性器畅快地借着丰沛的水液进出着,最粗大的头部拔出到穴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