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背后的前路却是一个未知。
最后一秒,余男偏开了头。
***
回到客栈,余男几乎摊在床上。
浑身脱力,身体不像是她的。
在山上,他问她,有怕的么?
她说,没有。
其实,她有怕的,她怕死。就像很多年以前,即使生活没什么憧憬,可那一刻,她祈求生,希望活着,渴望他...
但是却没有。
余男又想起在风中紧紧相拥那一刻,仿佛全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可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余男勉强支起身体,口干舌燥,那瓶水掉进山谷。
她起身去浴室,打开龙头,用手捧起自来水,送到嘴边喝下,冷水彻骨,蔓延整个口腔。
反复几次后,余男终于活了过来。
她用冷水掬了把脸,转身出去。
这时,她电话响。
拿起来看,不禁抿了抿唇。
余男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那边是个男声:“男男?”
她声音平静“白振阳?”
白振阳顿了顿“你在大理?”
“没。”她答,“我在带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