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小小的窝儿里,将落不落。
她垂了下眼,游松盯着她唇角看,也拿片西瓜塞嘴里,说:“开了。”
“你不会开?”
“没起子。”
余男踩上高脚凳的横梁,半趴上吧台,从里面够起子。
腰塌下来,窄窄的,露出白花花一大截,流苏垂在两侧。游松这才看清,她脐上的环是条蓝色的鱼,随动作不停摇摆 。
他又往她翘着的臀上扫了眼,接过来,自己开了。
游松喝酒像喝水,干了一瓶,又去冰桶里拿,爽了口这才放缓节奏。
游松忽然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余男转着手上的杯子,目光落在上面:“云南。”
“云南哪里?”
“板桥乡。”
板桥乡。那天他拿手机搜过。
“知道沂县么?”
余男问:“没听过。你老家?”
“我公司在那,老家济南的。”
“哦。”
游松扭头看了她一会儿:“去过济南么?”
周围很静,耳边是被无限放大的女声;
Please take me home my long to le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