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酒没想太多,只是看着他手里抓着的药膏奇怪道:“这又是什么?”
“噢,这个啊,是替江严治伤的药。”陆子游把装着药膏的小瓷罐往君小酒眼前递了递,胭脂盒大小的小瓷罐里面装着青绿色的药膏,表面已经被剜去拇指大小那么一块。
“胡说,什么药?分明是毒!”江严绷着张脸,盯着陆子游,“你是何居心?!”
手背上原本小小擦伤,被他拿那不知名的药膏一抹,今早醒来又疼又痒,他居然还敢睁眼说瞎话,太可恨了。
君小酒朝他发红手背上瞄了一眼,奇怪前夜江严伤得更重的应该是腿,怎么现在走跑勉强算是正常,那只手背却有些皮开肉绽。
“怎么回事?”她招了招陆子游小声问。
陆子游挨着她小声回道:“我弄错药膏了,昨日帮他涂的确实是毒,但今天这个真的是好东西,不仅能解昨日的毒,对擦伤原本就有奇效。”
两人在这窃窃私语,声音却没有多收敛,全传到对面那两主仆的耳朵里。
“既然是误会,江严你便大度点,陆小哥原本也是好意。”
江严动了动嘴角委屈巴巴,既然少爷都发话了,他还能怎么办。但他反正和陆子游这人不对付,不想同他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