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只是他额头上绕着圈渗血的白纱。一瘸一瘸,咯吱窝下还架个拐。看到秦君倾安然无恙的回来,拐杖一丢,飞扑着一把抱住秦君倾的大腿。
木头脸上终于有了复杂多变的情绪浮现,险些喜极而泣,“少爷,你回来啦?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你!”
这话说得,容易让人误会。秦君倾一只手推了推,撑开他的脸,“少爷我没事,多亏酒酒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君小酒听了他的称呼,冷不丁的一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严抬了抬脑袋看过去,正好与君小酒偏开秦君倾的视线不期而遇。君小酒礼貌性的笑了笑,江严却是满脸戒备的将秦君倾的大腿抱得更紧了。
很快庄主苏牧得到消息,也收拾得当赶出来,千恩万谢的把令牌送去君小酒手里。君小酒得了令牌同众人告辞后,就又风风火火地驾马走了。
“唉。”秦君倾看着一人一马渐行渐远,隐入夜色最后彻底消失不见,忍不住一声轻叹,惹得江严立刻关心询问,“少爷怎么了?”
“我忘了问酒酒住在哪个客栈。”秦君倾表情有些小遗憾,但这一丝小遗憾转瞬即逝,微扬的眉眼,眸中有光彩流盼,嘴角亦随之微微上翘,“不过不要紧,我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