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常予的身体,常予已经满是戾气的倾身,拿起桌面上空尽的酒瓶,狠狠朝常睿的额头上砸下去。
“砰”的一声,常睿疼的蒙了神,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往后躺去。
常予丢了只剩瓶口的酒瓶,蹭蹭指尖,而后抬眼盯着常睿额头的血迹,诧异挑眉:“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下手有点重,是不是很疼啊?”
这声音叫常睿回神,他捂着脑袋大声骂:“你个小贱人,你他妈……”
常予俯身又重新拿起一个酒瓶,抬手作势,常睿吓得抱住脑袋,常予笑意满满:“我没了我哥,照样能自己救自己,倒是你,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一言难尽。”
常睿见血,方才跟在他身后过来的人悄悄地报了警。
这边动静太大,一楼安静不已。
警车鸣笛传进酒吧内,常睿按着伤口,起身气急败坏的往出走。
走出软座,他还回头指常予:“警察来了,你完了。”
常予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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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行人到警局,正在做笔录。
周致寒脚步生风的从外面闯进来,车钥匙都没有来得及拔掉。
他站在门口,看见常予低着脑袋坐在椅子上,才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