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阮闭口不答,常靖骞也不在意,松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办公室的灯,将放在办公桌前缘的照片推到她面前,“我不在青州这几天,阮阮你好像过得很好。”
阮讽刺地勾勾嘴,他不在,她过得当然好,宁阮生活里所有的恶心东西都是由他带来的。
“他是谁?”常靖骞指上照片里的男人问。
宁阮当做没听见,默不作声地看着照片,里面温暖的阳光,暖色调的场面,是对现在明晃晃的嘲讽。
“回答我,阮阮,他是谁。”男人又问了一次。
宁阮仍旧不作声,常靖骞冷笑一声,照片被随手扔开,“田秦扬,青州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研究生二年级,父母离异,跟父亲生活,家庭低保户,父亲是小区保安,是个穷鬼。我说的对吗?阮阮。”
“不对。”宁阮有些嘲讽,“他不如你的只有出身,但总有一天,他可以成为比你更成功的人。”
“呵,拭目以待。”
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但现在他只要动动手就能叫他一辈子活在社会底层。
常靖骞替她挽起耳边的碎发,“所以,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宁阮后知后觉到他话里的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