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上,总不让我省心,夜夜都怕你遇见刺客。”
钟华甄顿了顿,避过不谈,道:“是你武功了得,旁人拦不住你。”
那天雪白被单上的淡浊血迹一清二楚,他破了别人的处子身,是个事实。
那婢女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稀里糊涂被她送走了已是可怜,没必要再为她赔上条命。
李煦似乎也发觉自己起了一个不好的话头,嘴硬道:“她想攀龙附凤才睡在你床上,我不过是酒醉头晕想先睡一觉,要不是她自己主动,又怎么会出事?再说明明是你的气味……”
他顿了下,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有点不太好,没再继续往下说。
钟华甄手微微蜷起,心中松口气。他平日便瞧不起教引宫女,高傲至极,不愿让人近身。那天是第一次,胡搅蛮缠极了。
“不说这些,魏函青可曾说什么?”她转了话题,“是他一直以我容貌为由说三道四,不对在先,但闹|事的是我,殿下若是偏倚我,尚书大人恐怕会因此心生不平,得不偿失。”
魏函青是李煦十年后的左膀右臂,替他稳定朝中大臣,处理政务,一丝不苟。但他现在尚年轻,不如日后处世圆滑周到,总觉得李煦偏宠她,而她居心不良,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