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贪墨案,他当真牵涉其中?”楚晴岚不敢相信,在她的记忆里宋晚成一直不得志,入仕至今数年间不曾高升,时至今日才混了个个五品郎中。她还以为,像这样的人应当和贪污二字沾不到边……
“多少是沾了点油水,要不你以为他一个小小的郎中拿什么供着府里妻妾挥金如土。”说着,谢杳的目光骤然阴晦,“先前我查过底下店铺的账,光是楚月娥一人每月挥霍就不下八百两。”
楚晴岚大为震撼,她对忠义侯府的进账多少有个了解,楚月娥挥霍的这么多钱,绝不可能是从母家拿的。这样算来,宋晚成何止是牵涉其中,他贪的还不少啊!
转念一想,她又暗自生出另一个心思来。挑眉瞥向身旁人,狐疑地问:“你在京中开那几间铺子,不单是为了赚钱吧?”
“总得留一手。”谢杳笑说,并未遮掩。
见他这么坦然,楚晴岚没由来的心安许多,改口又问其他。“钟济年呢?他贪墨这么多民脂民膏,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了?”
“当然不是。”提起此人谢杳周身的气场有了细微的变化,深邃的眼中隐隐闪动着笃定的神采,“他吞掉的银子已经吐出来了,至于论罪,迟早轮到他。”
楚晴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