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自己当人肉垫子的?”
程惜躺在地上满脸无所谓:“你还有伤不能摔着啊,再说地上有地毯。”
边说还边去摸身上压着的人:“你怎么了啊,为什么会摔倒?”
肃修言咬着牙说:“腿麻。”
程惜顿时十分顺手地摸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我给你按按?”
肃修言被她摸来摸去摸了这么多次,耳廓还是微微泛红了些,一把握住她的手:“中午的帐还没顾得上跟你算呢,男人的大腿能随便摸吗!”
程惜无辜地眨眨眼睛:“别人的大腿或许不能随便摸,但你的可以啊。”
肃修言羞愤的说:“别人不行,我的为什么就可以!”
程惜又眨眨眼睛:“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觊觎你的□□,再说现在我可是合法需求。”
肃修言又是一口气没抽上来:“你不是说了早晚要离婚吗?”
程惜歪着头卖萌:“对啊,那没离之前还是合法的啊。”
肃修言简直又要被她气昏过去,程惜趁机扑上去抱着他的腰就地一滚,把他压在身下,抬手去解他的皮带:“隔着裤子按摩不行,还是脱掉比较好。”
肃修言又慌着伸手去护自己腰间的皮带,连眼眶都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