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他虽然语气恶劣,但却包含着关心。
不过那时候她接连遭受惊吓,并没有把他认出来,听他语气不好,自己也就有些生气:“好好好,都是你的道理,我就不该瞎管闲事。”
那人又“呵”得笑了声:“倒是有脾气了。”
程惜还没咂摸出来他这句话里的意味,他就又低沉地说:“我让你只管跑不是随便说说,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跑出去,都有机会带其他人来这里救人。”
他说着又顿了顿:“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我,你体型小,身体也灵活,跑出去的机会比较大。”
程惜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好吧,我尽力。”
那人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向门边靠近,那人又沉住气,缓慢拉开了门。
门外一片漆黑和寂静,并没有人,这个溪水边的木质屋子并不大,应该只是护林人的备用落脚点。
他们轻手轻脚地绕过屋子里的家具,又将外面那间门打开,门外就是星光暗淡的夜空,树林间有微风穿过。
那人飞快地找到小屋前那条不是十分明显的土路,简明扼要地说:“跑。”
变故也就是在这时发生的,程惜跌跌撞撞地大步跑了出去,在绕过木屋后,就撞见了木屋一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