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口哨:“肃总这是准备去干什么?花枝招展的。”
肃修言刚准备说话,就被吹了声口哨,还听到这么个形容词,脸色都被气得又白了点,顿了一顿,才咬牙切齿般开口:“起来把自己收拾一下,把衣帽间挂着的那件礼服穿上。”
程惜挑了挑眉:“肃总想带我出席什么场合?我好像没有义务做肃总的女伴吧?”
肃修言沉默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想不到对付她的办法,干脆破罐子破摔,咬牙沉着声说:“陪我去,给你红包。”
程惜连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好的,爸爸。”
肃修言顿时又像是被自己噎住了,脸色白了又隐隐发青:“既然红包管用,为什么早上的支票你不要?”
程惜非常有原则:“那时候你态度那么恶劣,支票都甩到脸上来了,士可杀,不可辱,谁会要你的臭钱。”
肃修言的脸色已经变得越来越差,偏偏程惜还又补上了句:“更何况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我带回来的脱衣舞男,正准备给你钱呢。”
程惜把这句话飞快说完,不等肃修言黑着脸发飙,就已经跳下床,脚步轻盈敏捷地钻进了衣帽间。
肃修言给她弄来的礼服是白色绸缎的露肩款,虽然不是定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