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天,事情终会暴露的。”
酒大楼大口地往下灌:“我早做好准备了,谁知道,谁知道....呵呵呵,南国奸细,刻意接近.....真是荒谬啊!原来,他是为了我爹,为了扶将军....才接近我的!”
“我恨!.....又能恨谁?只恨自己蠢!蠢的人神共愤!蠢的天地不容.....”
“你走吧。”他说:“你走吧,让我自己呆在这儿。”
我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好,我走。”
“但是玉书,有件东西,还是要交给你。”我往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枚鸾佩。
只一扫,玉书的眼,几不可察地睁大了。
我的表情很平静:“这是柯景死的时候,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他们交给了我,我想,也许是你的东西。”
“他到死,也还一直带着。”
“....也许,他是真的.....”
我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斯人终已逝。
我把它递给玉书,他拿在手里,紧紧地攥着。
出去阖上门时,听到里头传来低低地啜泣。
我站着听了一会儿,才离开。
转眼又是几月,多事之秋。
南国人屡犯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