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就是碎了。”
“即使粘上千百次,也不会再如从前一般坚固。”
我把那玉带出去,扔在外头,有几个乞丐看到,冲上来捡走了。
回过头,章琰站在门口,垂袖静静地看着。
这一趟,我没从巨鹿公手里拿到印信,反而被爹爹禁足。
他简直有点痛心疾首了:“萱儿,平日你要如何,爹从不拦着,但这次,你不该再插手,爹会命人好好看着你。”
我从未受过如此对待。
隐隐约约的,我觉得这次玉书的事,似乎过于严重了,以往本朝也不是没有好男风者,哪怕是现在,不过偷偷摸摸罢了。
何况玉书既非皇亲,又是庶子。
我被爹禁足在家好几天,每天两班人轮着看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所以那天晚上,当柯景出现在面前时,我委实大大地吃了一惊。
他一袭皂衣,形容憔悴,再无昔日意气风发之态,看来这几日,他亦过得很煎熬。
黑暗中,我说:“阿景,你怎么来了?...玉书他.....”
柯景抬袖打断了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娘子,今夜我冒死进来,是想求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