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噤,“这是高中生写出的诗吗?这个陈远到底经历过什么呀。”
而这是文竟音唯一一首听进去的诗,似乎感应到什么,她问梅晓单,“一一真的喜欢陈远?”
梅晓单:“那还有假?她现在就天天盼着读陈远的诗呢,不然那一天都提不起劲儿来。”
“是因为诗喜欢上的?”
“嗯,听她说,头几回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就是有一次撞到陈远自己来投稿,看到他本人,瞬间就喜欢上了,接着又喜欢了他的作品。其实我觉得吧,陈远这人有点飘,搞不懂一一喜欢他什么,班长,你能理解吗?”
文竟音摇摇头。
她不理解,但不知为何,听到这首诗就莫名的难过,向远处看去,篮球场的热闹尽收眼底,少年们挥洒着汗水,其中一人的身影格外显眼。竟音嘴里叼着冰棒,双手靠在栏杆上,身子向后弓着,头不断的下垂。这时的夕阳已经躲在左手边的教学楼处,天空变得温和而色彩丰富,一阵铃声骤然响起,接应的便是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要上课了。
阿和,我不懂爱情,以前我觉得,人只应该在自己身上花费心思,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为萍水相逢的人蹉跎一生?这是不是太傻。如果这是不对的,我又为什么会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