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凉意顺着脊椎蔓延到了天灵盖。
若不是她最后时刻心生疑惑,若不是她遇上的人恰好是程征,而他恰好又一力回护自己,她差点将关于佛头的情报全数告诉独轮,差点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如果她说了,不但是佛头,还有佛头的联络员,上峰下峰,线上的一串人,甚至中央特科,都可能被一锅端了。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程征的手臂,指尖绷得发白,像抓住一根浮木。她克制住慌乱和惧怕,道:“上海站副站长,代号独轮,可能是国民党的间谍。”
程征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我已经叫人盯住此人,不会出事。别怕,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不喜欢误会和怨恨,有误会要马上解决,有怨恨要立刻抒发,然后和好,这是我喜欢的爱情的样子。哈哈
☆、审讯
“独轮”坐在监狱的小床上。
这间不到四平方米的囚室在这许多天里关着三个人。和他收押在同监室的狱友分别于昨天深夜和今天上午被狱警提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也许已经被放出去了。
他不知道那两个人分别犯了什么事,总之不会是什么大罪。他们操着一副满不在乎的“三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