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肋,离心脏就差一点。
医生做完手术,取出来两粒弹头,跟他说,林念已无生命危险,只是右胳膊的伤口伤到了臂丛神经,会影响单侧上肢运动及感觉,即便是愈合后恐怕也会有肌肉的不自主收缩和血管跳动的症状。保养的好,平时的生活大概不会受影响,只是不能做精细的活计了。
程征心中一沉,紧紧抿着嘴。
作为一个军人,他太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么:林念以后再也不能用枪了。
从他走上这条路,已经料想到了自己会像张敬松一样被刺杀,甚至就此毙命。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会把林念扯进这泥潭里,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任谁也无法承受这样的苦楚。那么唯有在这种痛苦到来之前,以另一种痛苦代替它。
生离总是好过死别,不是么?
他在心中做了决定,所以不舍地再三轻吻她的脸。
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正要退出去,听见她的呓语,十分含糊:“找不到……佛头……”
程征走到门口,闻言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她。他甚至倒回来几步看她,发现她还是在昏迷之中,呼吸沉沉的,方才的话只是梦呓。
程征走后,法国看护又来检查林念的状况,她呼吸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