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汇报了她这半年的动向,包括自己当日是如何脱逃、如何被囚禁、如何因为日军的轰炸而困居法租界等事情。当然,讲到程征时,她还是隐瞒了一些细节,只说他是一个有救风尘情节的国民党官员,并没有伤害自己。
“独轮”听罢,这与他之前的掌握的一些细节相吻合,基本可以确定林念始终是忠于革命忠于党的。
这很好,好极了。
于是他决定了,要将一项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她。
他呷了一口浓茶,缓缓道:“组织并不是不管你了,也绝不是将你视为弃子。事情一发生,我们没有及时救出你,确实有时机上的问题。你知道党内的岗位和人员调动是很复杂的,特别是你所属的情报部门,上峰和下峰的交接也是复杂的。因此一旦党内有变动,接手你们的人需要一点时间去调看资料,这就耽误了一点时间。”那人说到这里,给她使了一个“我不好再往下讲,但你应当明白的”眼色。
林念颔首,表示对西北的清洗和肃反运动有一定了解。此事不宜明说,她也了解。
“这样下来,我们就失去了和一些同志的联系,像你,还有另外一些同志。这些同志是战略特工,在全盘布局中占有极端重要的位置,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不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