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地上,发出哀嚎。
“千爱,你不坐下吗?”
后排的杜子腾同学爬起身,顺着她擦眼镜时发呆得出神的目光,看到蹲坐在树荫下执着旗杆的于冬阳,他好像和教官聊当代士兵头衔正聊得火热。
林千爱猛地收起心中的小九九,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擦着眼镜,余光依旧在看那位少年:“我在擦眼镜呢!你看,我的镜片都糊了。”
对啊!她为什么要心虚呢,本身就什么事都没有。
杜子腾满脸的促狭:“哟,看上那货了?”
“没有。”
林千爱咂舌,第一时间矢口否认:“我只是对他有点好奇,军训前我通过班级群核对名字,几乎认识了班上所有同学,就唯独不认识他。”
杜子腾拿军帽当扇子扇风:“你说于冬阳,老于啊。”
于冬阳?
林千爱陷入了沉思,总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他想当然,见怪不怪地解释道:“那家伙以前和我一个初中的,是今年的中考状元,可牛了呢。”
听完杜子腾同学的话后,林千爱才蓦然记起,她中考成绩出来后,回母校找初中班主任拿个人档案本时,听见几个老师在办公室讨论过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