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日,送来了喜帖和聘礼。
白聘婷坐在窗户边上绣着自己的嫁衣,余光瞄到那些箱子一箱箱抬进仓库,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然后继续沉默的低头绣嫁衣,金线在她手中翻飞着。
她越来越沉默了。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她穿上嫁衣出嫁的那天。
那天春意正浓,白聘婷穿上了火红的嫁衣,踏出了闺阁。阳光下火红的嫁衣金光闪闪,白大人看着,只觉得像是凤凰高飞。
像是凤凰头也不回的飞了出去。
她头也没回,踏上了通往扬州的路。
路上。
春梅递给白聘婷一块饼,道:“小姐,吃点吧。”
白聘婷欲掀开盖头,春梅见状连忙制止。
“小姐,盖头不能掀。”
白聘婷叹了口气,伸出了手。
春梅连忙将饼放在了她手上。
她摊开看了一眼,没有吃。
“小姐,路上就只有这些了,凑合吃点吧。”
白聘婷无奈的吃了几口。
京城往扬州,少说也一月有余,那也是快马加鞭。白聘婷自然不能如信使般快马加鞭,这一趟便也得两月了。
这一路水路转山路,复又水路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