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犹豫道,“只是清河他……毕竟年纪小,莽撞了些。”
“罢了。”沉雪摆摆手,“清河是你带出来的人,我不多管。只是替死的那位……”
“他的家人属下都打点好了,足够下半辈子生活无忧。姑娘,风五这边……您需要人手吗?”
“暂时不用。”她腿心酸痛,一路走回来实在勉强,边说着边用宽大衣袖擦去红木椅上不存在的浮灰,随后优雅落座,纤指拿起一旁扣着的影青釉茶盏,为自己斟了杯茶,“若是风五再来醉仙楼,直接将他带来见我吧。”
“他好像很少来这种地方,一月只两次,且都是为着解毒。”
杯中的茶还温热。老鸨知道姑娘爱饮茶,屋中的茶壶便一直让人看顾着。
沉雪垂着眼睫吹了吹浮末,抿了口滋味浓厚的信阳毛尖,语气平淡,“他很快就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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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香”
风五抬头看了眼香料店的牌匾,有点儿惊讶,“这店竟然和镇子同名。”
他探头进门,店内装潢雅致,香气怡人,一位青衣长袍的男子落座在桌案前,正握着书卷看得入迷。
铺子里只有三两名客人,皆捏着各式香料轻嗅着。这安静闲适的气氛,让风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