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麻花辫,被肆虐的风吹乱了刘海,闪烁着明亮的双眸,又可怜又可气。
就是这样一个她,让宋轶北顿时没了脾气,软了心。
男人蹲下身子,整理着她的发丝,麻花辫子被吹散了一边,凌乱的像只被丢弃的小猫咪,将他的心狠狠挠出几道血印子,生疼生疼。
“一个人在这里傻坐着多久了,嗯?”语气温柔动人,半哄半诱。
“眼镜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嗡嗡的声音在无人空洞的海边响起,听不真切,似诉似怨。
“丢了就丢了,一副眼镜而已。”
“不可以。要找到才行。”那是她的保护壳,不可以丢。
宋轶北看着她一脸倔强,微微叹了口气,不顾身上的高级西服,席地而坐。
这一刻的她,需要陪伴和倾诉。他愿意当她的树洞,倾听鲜少流露的低迷不自信。
啤酒的饱腹感让她不自主的打嗝,很不雅,可是无所谓。在宋轶北面前,乔韵孜可以只是乔韵孜。
“我今天啊……嗝…得罪了乔敏。”她说完畅快了许多,想起乔敏被气得脸色难堪,还觉得莫名好笑。
“嗯,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他总是这么气定神闲呢,乔韵孜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