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觉得这一切都很无厘头,云蓁喝完了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天放晴了,太阳渐高,他徘徊在嘴边的一句话终于问了出来:“你来做什么?”
云蓁看了看外面,说:“走吧,去给你爷爷送衣服。”
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似乎有丝细微的颤动,林涧松的脸庞轮廓分明,在阳光中勾勒出刚厉的直线,令人想到欧洲中世纪铠甲的头盔,坚硬又冰冷,他呼出的气迅速在铁甲上结成了冰,他说:“你怎么知道?”
云蓁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在来时的路上就打好的腹稿。
林涧松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张一合的嘴,像两片粉嫩的花瓣。太荒谬了,时间循环是什么,她怎么知道今天他要给老头去送衣服?他又怎么会和她已经渡过了一个二十四号,最关键的是,她想和自己——做爱?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林涧松突然对学了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产生了怀疑。他看到云蓁非常失落的眼神,一个比现实更荒谬的念头浮上来:他居然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少女莹润洁白的手提起他的包,递给他,对他说:“走吧,五院是吧?昨天跟你去过了,我知道路。”
林涧松不动弹,云蓁上前来牵他的手,他就像被烫到一样,马上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