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她老公找到赌桌上啪啪几个耳光,她就和他老公离婚了,带走了孩子,还是白天黑夜地去跟人打麻将,也不好好教,孩子就跟着街上的小流氓们学坏了,等到她终于反应过来时,儿子已经染上了毒瘾,吸毒贩毒被抓了。然后她就生病了,病死了,还是她一个侄子给她办的后事,侄子立碑的时候想,这也不是我妈,就当我做好事,替我那蹲监狱要蹲到猴年马月的表兄给他妈立个碑,希望看在我做好事的份上,大姨啊,你可得保佑我生意红红火火。”
林涧松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云蓁就当没看到,她指着另一块墓碑问他:“那你觉得这个人呢?”
林涧松说:“这个人年轻时很能喝酒,有的人喝酒喝三四杯就上脸,看着醉得不行,还有的人喝到脸色发白,面上还能讲究风度,结果是出门就吐,这个人喝酒是专业的,人人都说他的肝变异进化了,专门为喝酒而生,喝多少都谈笑风生,清醒无比,结果就是这样一个很能喝酒的人,喝到最后肝终于罢工了,死的时候还是抱着酒瓶子死的,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云蓁说:“你在学校感觉不是这样的。”
林涧松说:“彼此吧,你平常也不是这样的,感觉很安静。”
云蓁说:“我不喜欢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