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这几年想从孟如川身上问出的究竟是什么秘密么?”刘掣再一次试探。
刘勋忙不迭摇头:“孩儿自知愚钝,做好本分便是。母亲病逝前反复叮嘱孩儿,莫要妨碍了父王的大业。”
刘掣的心莫名一酸,长叹一口气,挥手让刘勋离去了。
进了地牢,刘掣端坐在刑房外边,自有下人奉上茶水,伺候周全。
隔着一重铁栅栏,内里便是悬挂在铁链之下的孟如川。他那一身鞭伤,并未经过任何医治,关在牢里两天,也没有吃过东西,伤痛交加昏迷不醒。
刘掣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手下吩咐行刑之人:“王爷要问话,将这罪奴弄醒。”
便有人抓了一把沙子,糊在了孟如川后背上绽裂的伤口内,凶狠的揉搓,又将孟如川的头按在水桶之中,一阵窒息后,将人生生弄醒过来。
“孟如川,你父亲当年那件宝物,究竟藏在何处?”刘掣这句话问了多少遍,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不过当年查抄孟府的时候,掘地三尺所有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也不见那东西,肯定是被人拿走了。或者根本就没藏在孟府,而是在那外室的宅院?
“在下当年不过是外室子,孟府若有什么宝贝,关在下何事?说来可笑,若不是那人株连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