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欺上前去吻她。
    王恕意开始捂着脸大声哭泣:“我,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呜呜呜呜......”
    沈楼刚要吻上她的唇,听见这话,立时愣在了那里。
    王恕意挪开脸上的手,见他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自己,呼吸急促,面上还带有一丝萎靡。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我们......也不是奸夫淫/妇......”
    一想到以后会有人这样谈论他们,她便伤心的要命。
    她实在是对不住父亲对她的教诲。
    原来她担心的竟是这个?沈楼放下一颗心来。
    他此时呼吸渐缓,见王恕意哭地厉害,他按下自己身体里的躁动,翻身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哑着嗓子问道:“哪个不知好歹的这样说你?”
    王恕意躺在沈楼胸口上,摇了摇头,抽噎着回答:“我家里的......教书......先生。”
    儿时,父亲王宴给她请过一位教书先生,那位先生别的倒也还好,讲故事的本事却是一流。
    在给王恕意授课期间,除了授课,还给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