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马儿跑了一小段路之后,便慢慢停了下来。
    赵信纵马赶上他,轻笑一声:“又进益了啊。”
    沈楼不理他,继续骑马慢悠悠走着。
    赵信见逗不起来他,顿时觉得没意思,用手顺了顺身前的马毛,叹道:
    “你这副样子,当真是少见,真该让父皇母后看看,你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为了一个妇人,竟也学会了发愁。”
    沈楼抽出赵信发间的一根簪子就要往他胯/下的马儿身上扎去。
    赵信面上一惊,急忙伸手挡住,喊道:“别别别!我错了!”
    天爷!他不过调侃一下,他竟这么生气,看来那妇人确实是她心尖子上的宝。
    沈楼慢悠悠抬起手,将簪子扔还给他。
    赵信伸手接了,插回发上,他稳了稳心神,大着胆子问道:“不过才见了两面,就这么喜欢?”
    沈楼垂下眼睛,感受着胸腔里的心跳声,沉着声音回答:“是。”
    只见两面,便很喜欢。
    初次见面时,李时纳妾,她一人在亭中孤零零的将脸躲在帕子下面流泪,他当时只觉得她可怜,可世间可怜人那么多,她也不是唯一一个。
    回去后,看着她落下的荷包,他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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