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活儿还是挺好的,也玩得开。”
李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翘着二郎腿看向靳浮白,“可就算她再没眼色那也是个尤物,就那么比不上你带去那位?”
“没可比性。”
“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李侈吓了一大跳。
他们这种人,随便玩时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谈感情。
谈什么感情,反正最后也要联姻,谈了也是白费神。
靳浮白垂眸看着手里的酒杯,场子里浮夸的灯光飘在琥珀色的酒液上。
认不认真这件事,他倒是没想太多,不过向芋这个姑娘,态度似乎并不是很积极。
这两天他没给她打电话,她也就像人间蒸发了,完全没联系过他。
他这边圈子里都传遍了,说他靳浮白身边有个女人,整天有一群人凑到他跟前八卦,结果向芋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过得倒是太平。
靳浮白突然起身,李侈吓了一跳:“嘛去啊靳哥?”
“有事。”
靳浮白中午确实有个饭局,不过他不太想去,往饭店开的路上,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来。
向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靳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