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禁听得烦了,开始赶人,让乐司以找他的女DJ去。
伸手摸了摸顾纵的耳朵,凑近了问他:“听得这么认真,不觉得无聊?”
“不会,很不一样。”那是他未曾参与的部分,即使是从他人口中听到一些片段,好像也能够填补不少。
乐司以说那段时间好笑,祝行生说胡闹,覃姗说浪费,也有人羡慕嫉妒,“很不一样”这四个字,倒是少听到。
陈禁轻笑了一下,让服务员喊来了经理。
经理的资历很老了,当时也目睹了麻将桌摆上台的场面,但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轮到自己。
陈禁说:“我想打麻将了,就在这,麻烦你了。”
经理抹了把汗,笑得很职业,甚至险些没维持住,最后却只是说:“好的,您稍等。”
陈禁点点头,转过来问顾纵会不会打麻将。顾纵愣了一下,也点点头。
牌桌很快准备好,没花多少时间,乐司以从见到牌桌那一刻就开始笑,简直乐疯了。笑到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卡座的靠背支撑自己。
“陈禁你是不是又疯了?想再上一次热搜?”
陈禁皮笑肉不笑,“你不会花点钱把它压下去吗?”
乐司以艰难得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