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直接问了他,“手还冷吗?”
夏与唐看了她一眼,低声“嗯”了声,“有点儿。”
他总归是没说没事了,羽毛去摸了摸装热水的玻璃杯的温度,觉得不是很烫了,才端给他,“暖暖手。”
夏与唐阖着眼皮,又催了她一次,“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
他越这样说,羽毛就越不放心,最后认命地看了下表,“还早,我再待一会儿。”
约好两点,其实也只能再待十分钟左右了,但羽毛还是想多陪他一会儿。
这会儿才想起来解释,“我上午没生气,就是觉得你不高兴,你说没事,但我觉得你不是没事,所以就有些郁闷。”
羽毛觉得自己大概占有欲太强了,于是她道了歉,“当然,你也不用非得告诉我,我就是什么都想知道,我的问题,我自己调整……”
夏与唐突然打断她,“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挨你打了。”
羽毛愣了下,“你这梦也太离谱了。”
夏与唐扯着唇角笑了下,“谁知道呢!没睡好,没有不高兴。”算是解释了。
羽毛“哦”了声,没有再问。
自然不是打架。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梦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