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的眼神,黏答答地吸附在他脸上,偏偏眼白又因热气浸泡变得红洇洇的,是一种加工
后的纯情。
廖西里鲜少地忍气吞声,只好换了个更刁钻的说法,“萧老师,你们环星的人都这样,别是你这个老前辈带得风气不正
吧?”
萧曼浓微笑,小腿一路往上挨,将他的裤腿往上带了几寸,微硬的布料就换成柔滑到过分的女人皮肤,叫他想起1622年的
那件雕塑,《被劫持的普洛塞庇娜》,被赋予冷艳肉感的大理石作品。
女人总是轻易就和一些阴柔的意象关联起来,绸缎,羽毛,红丝绒,嗯,皮肤是绸缎,触感是羽毛,心跳是红丝绒,可她
支配女性特质的勾引竟如此具备侵略性,说是挟枪送吻,似乎也不为过。
她是枪。
“宋清如眼红我靠着廖导捞到了好处,自己也有本事和野心去争一争,我也不好当时就在桌底横出腿打断吧?”她半边身
子歪到他身上,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胸肉在浴袍底下起伏出很妙又很坏的弧度,“她明明不该是这个番位,能靠和廖导你睡一
晚多混些镜头,以后再争取更多合作机会,新一代文艺片女神横空出世,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