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冷哼的,可别真是玩命改剧本改得神经错乱了吧。
那头被降格为新人的大助理对宋清如说,“哎哟,有比你惨的嘛,被这个打扮得就差做美甲的导演删戏不说,连萧曼浓那
个糊逼都要迟到端架儿让你等,等下上台你可不能还懂事地一个字不抱怨啊。”
“别说了,”宋清如将眼神从廖西里身上移开,像是发呆地朝前看了一会儿,慢悠悠的不见脾气,“曼浓姐是前辈嘛,前
辈迟一次到又怎样呢,她现在曝光率低成这样,就算是和导演睡了谁又会在意她呢?”
助理倒吸凉气,不知道是不是跟她跟久了,已习惯带着宫斗腔神神秘秘地说话,“你是说……”
“我可什么都没说,”宋清如耸耸肩,配个妃嫔护甲她该去抚摸上面的冰冷珠花,“你也别没眼力见地乱说,这个剧组比
你我能说的可大有人在。”
萧曼浓是和温净之一起进的后台。
说来也巧,他们是在停车场遇见的。温净之一如她几年前在影片里看到的那样肩阔腿长,卷上去的衬衫袖子让小臂肌肉慷
慨地袒露出来。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贸然上前打招呼,温净之却先发现她,笑得牙齿洁白,“萧老师,没想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