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蜷在床上任腿心抽搐着,算得上她的盔甲的睫毛膏此时终于露出颓势,一小块黑黏黏地艳沾在眼下,不堪的秘密晕
开,这对每个女人都是狼狈的糟糕事,可廖西里居然觉得艳情,甚至是艳俗,艳俗在这时也变成一个褒义词了,他想他一定是
疯了。
那就再疯一点。
“萧老师,没想到你在床上比较可爱一些。”他将裤子脱下撇开,急躁得不再爱惜羽毛。
萧曼浓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委实被吓一跳,廖西里的脸精致到用甜美去形容都不过分,谁想到阳具却生得这样狰狞,极粗
长一根像只活物般硬挺挺站着,上面青筋悍然分明,说是具凶器都不过分,只看一眼下体都跟着酸涨起来,生成这样,当作日
抛是不是太可惜了。
她回敬道,“我也没想到廖导看上去娇花一朵,可居然身藏凶器。”全无方才被吃逼时的色欲颠倒,尽管下体还叫嚣着痒
意,自觉分泌津液。
廖西里不再与她废话,是了,现在这种时候不该再废话,那只骚逼也乖得不必再掰开就肉绵汁浪,他插进去的动作几乎是
有点凶蛮的,不是一寸一寸试探着送,而是不带柔情地一路劈开穴里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