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样静悄悄的,气息闷堵在胸腔里,钝钝地冲撞起来,感受到昏沉,支持不住挤出发颤的呢喃:“安安……”尾音破碎,小叶子似蜷起。
“嗯……”
扩音器传出她睡醒般的动静,伸出懒腰,鼻音软磁的笑,停了一会,声音轻和:“我在,这几天我都会这样陪着你睡,不会走。”
“还有,不管谁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信,你只能信我。”
恍惚间以为是做梦,听到那边声息安顿,静静的显出她细匀可辨的呼吸,蹭着枕面的沙沙声,挠得他暖烫,无处可逃,江默将脚踝蹭蹭,试着缓缓地团着被子舒展,捋开隐约痉挛的郁结,再也抑制不住,又蹭把她的枕面。
痴热凝深,颤抖的睫隙溢着病态迷乱的黏,轻喘。
“……安安……”
这是她的枕头,跟客房里的枕头是同一款白色,唯一不同,全是馥郁的香。
当做安安还在,离在咫尺。
不然,他不能安心……
翌日一早,安安跟他打了声招呼要忙工作,通话暂止,江默只能起床,收拾背包再吃了一碗剩饭便也出门了。
一路徒步,比起郊边别墅,偌大的老城区熙攘嘈杂,电器一条街上夹着窄小通入民居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