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是在望着餐盘中澄透的橘子果冻,想来她食欲不错,松了口气,任凭她吩咐:“三件事情,要你去做。”她语气和缓:“第一件事是把我住的那层公寓卖了,第二件,是在办公室外设置指纹锁。”
“第三件,现在省中心医院住院的一位民工——”
罕见地林书文很有眼色没出现,助理又是做事利索的,下班前便已经完成后面两件,她提着那民工资料,准备上车,忽然“喵”的一声,一团黑影抖动着快步走出车尾迎上前,毛尾巴竖笔直,烁着金色的眼,里面漆黑瞳仁变得圆圆,兴奋地直叫。
看清它额头一撮白毛,猛惊得鹿安脱口要出:“小……”
不,不对。
车库静静的,鹿安抱起猫,有些恍惚地搓了搓它油光水滑的毛,小家伙不怕生,似乎还特别舒服地往她下巴回蹭了蹭,爪子一伸趴上她肩膀,伸展懒腰。
现在更像了,令她几乎以为是小小起死回生。
小的时候,外公曾送给她一只猫,通体乌黑,前额有撮雪白,因为初遇时它不及她的手掌大,所以命名叫小小,陪伴了她二十年的小小,直到病去。
知道别离常有,仍叫她一时舍不得放手,便把猫抱到车里,怕它感冒,只能开着车门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