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说不用,等她回来再收,邢嘉文挂了电话,又把阳台门拉开,他看了一会儿挂在架子上的衣服,最后还是把阳台门关上了。
随她去吧,反正湿了也不要紧。
邢嘉文开车去接了魏岚回来,路上魏岚一句话都没说,到了家门口,她问邢嘉文能不能在小区里走走再上去。
“这风吹得好舒服。”她说。
邢嘉文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隐隐察觉到她情绪不高,但应该与他无关,他们最近没发生什么事。
“要是你累了你就先上去,我一个人走走。”魏岚又说。
邢嘉文摇摇头,说:“没事,走吧。”
俩人从车库出来,就这么在小区里一圈圈儿的慢慢走着,身边经过一身专业装备认真锻炼的男女,还有不少健步如飞走得比他们还快的老年人。
树上的蝉鸣细听就很烦人,还有蚊子,魏岚一会儿就被咬了两个包,痒得她挠个不停。
“你是什么血型?怎么这么招蚊子。”邢嘉文问她。
“B型。”魏岚边说边“啪”的一巴掌拍在胳膊上,摊开手一看,手心里果然黏着一只的吃饱了的死蚊子,她恶很,甩着手,想把蚊尸甩下去。
邢嘉文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