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高。就像刚才,她那样说,甩开了他的手,换做一般人即便不会大发雷霆也还是会有点小小的不高兴,但是,祁冷没有。
他依旧温柔地跟在她身后,为她圈出一块不小的保护圈。
温晚想,或许是他太孤独了吧,才会容忍下她这样一个坏脾气的人。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祁冷,也越觉得自己很糟糕。她也想像普通关系好的男生女生那样可以随意地拉拉手腕,但是,她真的做不到。
拥抱,甚至是掐脸都可以,可就是拉手腕不行。
每一次被拉住手腕,都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想起最黑暗最可怕的日子,那是一段——充满了尖叫、求饶和冷笑的时光。
吃了点心才上车的他们耽误了些时间,刚好错开了下班和放学堵车的高峰期,公交车一路开得十分顺畅,车上的人也随着行驶逐渐减少,但依旧没有座位。
活动空间送了许多,祁冷再也没有什么正当理由靠得温晚很近了。为了不让温晚不舒适,祁冷自动向后退了几步,虽然离的远了些,但依旧是一个一伸手就可以护着温晚的距离。
“前面有家酸奶小屋,是你爱喝的那家,你想喝吗?”快到下一站了,祁冷想起来那里有一家温晚爱喝的酸奶,眉眼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