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如果你能尝试着走出一步,病情会得到缓解。”
尽管心理医生再三劝说,并用催眠加以引导,可每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最后很遗憾地告诉沈明:温晚心里的枷锁很重很重,解锁的人除了给她上锁的就是她自己了。
医生说:其实最好的引导者是上锁的那个人。
沈明知道,沈雁行知道,尤莉知道,而温晚又何尝不知?
可是那给温晚戴上枷锁的人,早已故去。斯人已逝,只剩下她自己了。
温晚轻叹一口,转身。
刚抬脚就被人拉住了手,温晚一个没站稳就是踉跄。温晚无奈地回头看着祁冷,祁冷抿了抿唇:“别走。”
温晚感觉手像是要被人捏断了,强忍着想发脾气的冲动好声好气地示意他看不远处的一家药店:“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祁冷飞快地看了眼她所说的方向——确实只有一家连锁药店,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没有松开温晚的手。
“我陪你一起去。”
温晚咬着牙:“好,但是——你捏疼我了!”
祁冷这才注意到少女娇嫩白皙的手被他握出了红痕,在那牛奶般的肌肤上看起来极为骇人,连忙松了手。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