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的希望应声而倒,与大范围内的无数人一起倒下,却并没有与众不同地爬起来。
那元婴带着那人快速返回,第一时间去扶那孩子,却始终没有感受到一点他与周围那些灵智被吹飞的普通人的不同。面前这个孩子也等同于被洗脑一般什么都不再记得,那个木牌的效果与她记忆中相比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如果一样是被洗脑,那么回手自己亲手将之洗脑又有什么意义?
元婴丝毫不能理解这反击的意义,但那推后数个时代,多重疑冢里只此一个的外人却反而理解了他要做的事。于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元婴的情绪波动,非常不合时宜地没事人一般问那元婴:
“冒昧一问,你的力量足以让这种装置的影响范围扩大至……你应该知道的足够范围吗?”
那元婴可不清楚他们想要什么。他脑子里的东西可以说与实际情况八竿子打不着:“你还在想什么?这里只有他全知全能,只有他可以找到穿越不同世界的办法。现在不论冢世界是什么意思,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外人一愣,眉头一皱,立刻对这元婴的认知摆到了正确的位置,心里最后一点把这个远古元婴当做手牌的想法也随之烟消云散。他突然发现这个元婴不仅是个白板,效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