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们整个势力就只有他一人有希望通过暗杀的方式解决那个落地元婴的存在。于是,他们势力遏制贪婪的最后一个刹车片也宣告报废了。
他们的势力走向了无底的深渊,而这个孩子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
他的忍气吞声没有换来共存,只换来了他此刻水杯里游动的如同怨灵般活动的阴影。他那个元婴级对手的心智终究还是过于幼稚,轻而易举地就被其所在的那墙头草势力驯服,成为了供人驱使的机器。过去温顺的墙头草,不出意外地变成了最无情的叛变者,驱使着涉世未深的羽化产物,向他立起了矛头。
身上的特殊材质盔甲并不能完全隔绝元婴对手扩散出来的活体真气的影响,高高在上的天宫终究也是无法在如此敌意下保护他。他终究还是不得不打赢对手,才能求得共存。
握着水杯的手在不甘下握紧,水杯酒樽的构造再一次变得更加不自然。
那元婴的对手已经上来了。他已经不得不为命运而战了。那大踏步走进来的持剑者,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恶魔势力的注视上来了。
他还能再次让步吗?放任这些反社会的杀人魔上位,一切真的能如他所想吗?
大开着门的天宫大殿只有他们两个人,实际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