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又补上一盆凉水:“那我们凭什么能靠虚张声势立足天下呢?就靠过去的声名吗?你应该也看到过,立足顶峰的人谎言被揭穿之后的下场吧。”
那喽啰又一次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这个,过去我们也是靠谎言支持走到现在的吧。应该没有什么不行的吧。”
“谎言?”那始作俑者轻一伸手,那喽啰腰间的腰牌便自然飞出,落到手上:“如果我说,那并不是谎言呢?”
那喽啰一怔,落枕般摇头:“绝无可能!大人您不就是依靠揭穿他们的谎言,当众处刑,才挑断他们的脚筋,让他们被赶下王位的吗?”
那始作俑者又不直说,又开口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作为一个家族已经死尽的羊羔,你觉得他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呢?”
那喽啰立时秒答:“那自然是投靠牧羊人。野生羊群里,最活不下去的便是没有保护的羊羔。羊羔甚至比老羊的情况还要危险。”
“那如果这家里还养了牛呢?”
那喽啰这次一时没有听出端倪,没有听出有什么区别。
“牛与羊不同,牛养起来,一般不是为了吃的。”那始作俑者目光灼灼,却始终没有让那喽啰醒悟过来,只得亲自解释:
“牛不是用来吃的。养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