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如果他是这二位,即使明知不敌,也不可能如此不作反抗,就这么送上门来,势必反抗到底。投降这种事在他们的文化中可是大忌。怎么说都不该走上投降。
除非这件事他的决定影响着另一个隐藏的天平。
“就是你们和我父王打得有来有回吗?不过看起来你们并没有那种实力啊。”
钰的发言与大家预测的线路并不相符,场上的所有妖狐听闻这不着重点的话都心里都立马悬起一块石头,连场下等待审判的二位也看似惊愕地抬起了头。
“联系前些日子的大环境,我有一些待证实的猜想——你们懂得通天教主的‘时间’吗?”
这才叫过河拆桥。他毫不犹豫地甩开了试图驯服和绑架他的族人,推动了他父王所没能推动的改变。
某种意义上,他比他的父王更称这王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