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话,一下就变了,情绪跟假的一样。他赢的太多了,地位的诅咒对他而言过于深入了。除非他什么时候突然一无所有,什么都不用想了,你想要的机会才会出现。”
天这话说的一本正经,那人听着怪别扭。虽说理论上他比她更了解武,但这话说出来总觉得很奇怪。
“不一定吧,人与人天生就不一样啊,万一他本身就是这样呢?”
“本身?人与人确实不一样,但不体现在这方面。”
天看起来略做思考状:“大部分人都很会妥协,有条件的话都尽量避免反抗。出生在哪里,就会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接受诸如地位,力量和周围个体行为的诅咒,定向地成长。这路程还很长,要不要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天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好像反而是他比较大。那人总觉得他着了什么魔,但也不好拒绝。
“啊……那你讲吧。不会是你小时候的事吧。”
“是,也不是。”天趴在狗头上,身体没动,但手伸去摸了摸那狗的下巴,那狗把头稍微抬抬,一副想看他的样子,但前面早就说过它看不见,只是想迎合天而已。
“小时候我为了护下面这位,在人们拿着各种东西的时候趴在它背上,成功让人们不再用带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