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可以信任,而且还要连续持续两天,对于没有什么硬抗手段的他来说,相当危险。
不过虱子多了不怕咬,他早就习惯了。
武徐山并不打算费心思,心很大地拉着心烛就往前走。
心烛被一群人围观得六神无主,被一股无形的心理作用压制得头都不敢转一下,极其不自然地盯着面前的武徐山。
她现在的形象就突出一个好欺负,虽然她强的很,但是在这种没有涉足过的领域,该显得与现实不相称还是会不相称。
这种事情很正常。不过这不重要,她显得怎么样,只要不成为别人计划推进的齿轮,那么就是陷阱。
武徐山拉着看起来憨憨的心烛,头也不转地向前走着。
别人看不看他不重要,他已经没得躲了。现在,想办法收集一下信息,然后找个好守或者有别的东西可以无意间协防的地方才重要。
或者这些都找不到,起码要找个水可以放心喝的地方,睡觉其实并不重要。
正当武徐山纠结在要不要思考一下,慢慢地寻找条件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个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武徐山对于任何遭遇战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过也不是像个捕鼠夹一样瞬间触发。放松紧惕会忘战必危,过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