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大门还是敞开的。
但大门无疑已经关上一点。
那貂哥在短时间的满效率中几乎是瞬间放出所有要放的剑,一把剑直接去冲向自己的牌子,回头瞄了一眼,已经不需要再锁定一次,直接转头向羽鸩,对于收牌早已胸有成竹。
羽鸩没有任何动作,脚尖一点,后退时脚已落地。
计划有了,却没有后文。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那牌不是普通的牌,里面是有阵法的。
一旦注入真气,那牌的重量强度便会暴增,防止牌被轻易毁坏。
这当然是为了让战斗不要太快结束,但也有不让牌子变成一次性消耗品,变得费力不讨好的因素在里面。
当然,这也是可用条件。
貂哥的飞剑飞向牌子,就要把牌子以无刃之处把运回。
此时那牌子直直的飞出去,丝毫看不出突然变重的倾向。
但羽鸩的硬直不是白硬直的。她之所以没了后文,自是耗尽了提气,因此有些疲软。
这真气耗在哪里,自然不必猜。
那貂哥看没有下文的羽鸩,正不知发生了什么,却听到自己飞剑那里传来剧烈碰撞,那飞剑竟被牌子击中,如同飞石击中飞空的盘子,直接弹飞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