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翻了个白眼,“你没事就好,我也死不了,你这什么表情,不会是要哭了吧?”
阚凡尘面色一冷,他怎么会哭?那不能!他就是担心五哥而已。
那么重的伤,说没事完全是在安慰他,瞧他脸色白的跟纸一样了。
老宋和江翎雪是在阚凡尘进屋时也跟着进了屋,见他们兄弟俩在说话,也不敢上前打扰,就站在一旁候着。
听到阚凡尘提他名字,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称榻上之人一声五爷,说道:“五爷,草民先为您号脉。”
五爷?草民?
这些人身份都不简单呐,江翎雪想着,她这是招惹了什么麻烦人物!
“嗯。”阚时年请嗯一声,将手腕伸了出来。
老宋是单膝跪在榻边为他号的脉。
良久,收手,面带喜色,起身躬身行礼,道:“五爷吉人天相,这毒已经全解,外伤也正在快速愈合之中,不出三天,五爷的身体状况就能恢复的和先前无异了。”
阚时年把手伸进被窝,十分慵懒的说道:“本……有劳宋大夫了,六儿,我来的匆忙啥都没带,记得你有一套梅花银针来着,就赏给宋大夫吧。”
“好。”阚凡尘当即答应,丝毫不带犹豫的。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