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衣物的两处相隔也就几步远,男子松开了李玉湖的一只手,一手依然抓住她,另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将袍子往身上一披。
而李玉湖趁着这个机会,弯腰捡起那包痒痒粉,纤长的手指配合,打开纸包,然后猛地一转身,朝他身上尽数撒去。
此时男子正披好外袍,感受到有粉状的东西撒了过来,生怕是催眠一类的药粉,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却不想那是令人奇痒无比的粉末,沾上一点儿便想抓挠不止。
他的手部、脖子、胸膛,全部中招。
而痒痒粉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很快,被粉沾到的皮肤处痒痛难忍,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吞噬着那几处的肉。他叫了几声,抓了起来,可是越抓却感觉越痒,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能纵身一跃,跳进了积水潭中。
李玉湖瞅准空档,抱上衣物,箭一般逃脱,边跑边穿,跑回了药房。
溪水冰凉,发痒的皮肤逐渐沉静下来,浸泡了一刻钟后,痒度慢慢减小,男子这才复又出溪,全身衣服都在滴水,只有落在地上还未穿的披风是干的。
该死的女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袁不屈一定要找出她来,将她挫骨扬灰!
袁大将军,对着天空发誓。
是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