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与将军的营帐隔了好几里,而且那里戒备森严,除非自报家门,否则别想进去找将军。
    李玉湖第一晚就睡在药房里,风予逢叫人给她搭了一个简易的床,而他睡在军中一早给他安排好的单人帐。
    “就委屈你睡这里了。”
    “谢谢师父,我不委屈。”
    睡这里胜过与士兵睡一起千万倍啊!怎么会委屈!
    次日一早,李玉湖醒来,洗漱完毕。这里的气候竟有些不像是西北,湿润扑面,自己也终于不用涂抹油膏了。
    沙平威一早便骑马过来,给风叔捎来了老爹让带的一壶好酒。进药房时,李玉湖恰好收拾妥当要出去。
    “你是!”沙平威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玉湖,“你是胡兄弟?”
    “是啊!”
    沙平威仍然不敢相信地凑上去,看着她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肌肤。
    “与昨日完全不一样!白白嫩嫩的。”
    “沙校尉,早啊!”她喊了一声,避开了那种直勾勾的目光。
    “胡兄弟,昨天你可是蜡黄蜡黄的。”
    “那是我连日都涂抹了师父给的油膏,会有一些显黄,一路风沙那么大,不涂不行,我也有几天没有洗脸了,所以看起来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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